喜春朝她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,在見到賬冊中登記了采買鋪?zhàn)訒r,喜春心頭便定了下來,做事最怕毫無頭緒,如今有了頭緒,只要順著這藤一摸,總能做成事的。
定了下來,主仆倆都松了口氣。
巧云端了湯讓喜春喝了,便催著喜春趕緊上床:“少夫人趕緊歇息吧,奴婢明日定把事情給辦妥的?!?br>
“好,你也去歇息吧?!毕泊涸缇土?xí)慣了親自動手,剛?cè)敫畷r沒好意思張口,前幾日正式同巧云兩個說開了。除了鋪床疊被,衣裳鞋襪甚的由她自己穿就行。
巧云端了湯盅,福了個禮:“奴婢告退?!?br>
巧云退下,喜春卻沒上床歇息,打從在寧家開始提筆書信后,這個習(xí)慣便一直保留了下來,抬頭照舊是周秉的名諱,便是如今他已不在,喜春也沒改。
喜春想,若是他還在,只怕今日這王婆子也不敢這般放肆。
喜春常聽巧云兩個提及他,說他氣勢凜冽,很有威信,無論是府外的掌柜還是府上的丫頭婆子們,對他都十分信服。可惜他不在了,她這個過門的妻子卻沒這份本事。
照舊寫了心情,喜春又在后邊添了幾句,也不知燒去的香燭他是否可口,若是不合口味,香燭鋪?zhàn)永镆策€有別的云云。
身為妻子,生前她未能服侍在側(cè),也希望死后他能過得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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