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,返回玄夷城后,麂子就將這件事告訴玄旸。
“覡鷺,我在委麓聽說羽邑人在嶂山營建新邑,便就直接過來,沒有前往羽邑,果然你人就在這里?!摈渥訌碾S身的行囊中取出一只四方型的朱漆木盒,他恭敬地將它遞向青南,笑語:“國君托我?guī)Ыo覡鷺?!?br>
漆盒捧在手中分量不重,想來又是一件十分貴重的禮物。
“他人可安好?”青南接過漆盒,問詢。
“國君很好,就是不肯娶妻,誰勸都沒用。去年國君調(diào)停舒瀆與尹城的戰(zhàn)事,尹君有個女兒十分漂亮,尹君想要將女兒嫁予國君,遭國君拒絕。我們都猜測,國君或許早有鐘情的女子,可惜因為某種緣故無法迎娶她?!?br>
聽見麂子的這番話,青南淡定回道:“不無可能?!?br>
捧在手中的漆盒沉甸甸,不知里頭裝了什么。
后來,青南打開漆盒才發(fā)現(xiàn)里邊竟是一件綴有白玉與珍珠的錦袍,袍帶尤其華美,繡工精湛,令人贊嘆。
這樣一件錦袍,價值遠遠勝于美玉,是不可多得之物,恐怕也是國君及其配偶才能穿的禮服。
漆盒內(nèi)還有一枚木簡,上面有一行岱夷符號,用朱砂書寫。
青南無法釋讀,但若是他日后前往玄夷城,執(zhí)木簡問書寫者,便能知曉木簡上寫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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