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匠哪里肯給,那幫惡徒就抓住阿傾,把他的兩根手指頭剁下來,逼迫玉匠把王器交出來。
阿傾是玉石作坊最年輕,也是最有才華的玉匠,就這么失去手指,日后恐怕再也沒法制玉。
當(dāng)時啊,阿傾就站在門口,人憔悴得不行,右手的小指頭和無名指都不見了,手掌纏著染血的布條。
人們一直懇求玄旸留下來,我見他很為難,可當(dāng)他看到阿傾的殘指,臉色都變了。后來,玄旸點頭說他會留下,并讓大伙都散去?!?br>
結(jié)束這一段長長的講述,麂子舒了口氣,一掃先前的惆悵,他說道:“就這樣,玄旸成為我們玄夷人的王,國人為這件喜事奔走相告。我們的新國君祭祀祠廟時,當(dāng)著廟祝與及所有參加者說:立賢不立長是玄夷人的老規(guī)矩,日后有適合的繼承人,他將冊立嗣子并退位?!?br>
麂子抓了抓腦袋,面上有笑意:“大家都覺得國君的兒子肯定很出色,他可是‘白宗獐牙’之子啊。”
青南站起身,看著滿池的蓮花,回道:“兒子有可能繼承父親的稟賦?!?br>
然而,玄旸不會有子嗣。
這便是為什么,玄旸要宣稱他立賢不立親,冊立嗣子后就退位。
“麂子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事。”
麂子見到覡鷺嘴角擴(kuò)大的笑意,看得發(fā)呆,原來覡鷺也有這么恣意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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