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登下城樓,沿著荒涼的北區(qū)行進,進入蓮花怒放的池苑廢墟,在一處垮塌的墻體上坐下,借樹影庇蔭,麂子開始講述去年夏天發(fā)生的事情。
“那會老國君的身體實在不行了,但凡玄夷城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只要老國君去世,玄夷城就得出大事,人們私下議論,心里恐慌不安。
為什么這么說呢?
覡鷺應該聽說過玄邴有位異母兄長吧,他叫玄谷,那惡徒母親是個霽夷人,出身低微。老國君將玄邴立為嗣子,可是玄谷就不是什么善人,他為立嗣的事心里怨恨,暗中與霽夷人勾結。
老國君的身體一直不好,玄邴又貪戀杯中酒,對管理城中事務不上心,漸漸人們就對他生出不滿來,尤其他的親信都是大皋城人,這些大皋城人終日與玄邴飲酒尋樂,平時又十分驕橫,都不知道誤了多少事,得罪了多少人。
國人就有了想法,覺得玄邴偏心外人,對他更加不滿。
玄谷趁機拉攏不少人,想要奪取玄邴的嗣子之位,也是從這時開始,有一伙霽夷人來到玄夷城,被玄谷養(yǎng)在身邊,都是些兇狠好斗的惡人。
玄邴也知道國人漸漸厭惡他,他也日益消沉,對什么事都不管不顧。
要是玄旸在,玄邴向來聽玄旸的話,還能勸告他幾句,可惜我們派人去文邑找玄旸,沒找著,只聽說文邑王派玄旸出使大鷹城,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。”
麂子搖了搖頭,嘆息:“那時要是能將玄旸找回來就好了,也不會發(fā)生后面的事情?!?br>
青南在一旁靜靜傾聽,沒有打斷麂子的講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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