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,那名弓手離開五溪城時,還能自己走路,傷勢不重。
當時隼尾肯定就在五溪城,目睹親哥哥受傷,銜恨在心,記住了仇人的樣貌與名字。
“對。”
隼跖繼續(xù)往下說:“你當時在五溪城,還和我族的戰(zhàn)士約架,說日后要進行一對一的比試,讓我族戰(zhàn)士輸?shù)梅?。你是岱夷武士,當然得由我來當你的對手,才算公平?!?br>
“唉,果然躲不過?!毙D整理衣服,發(fā)現(xiàn)斗篷上有一個破洞,顯然是打斗中被長矛扎破,無奈一笑。
他說的躲不過,其實是指在五溪城與高地族戰(zhàn)士結(jié)仇,隨口說句日后比試的話,對方真得找來。
“可有哪里受傷?”
不大的聲音在身旁響起,用的是羽人族的語言,不知何時,青南來到玄旸身邊。
“沒傷著,衣服破了而已?!毙D言語柔和,連臉眉眼都顯得溫柔。
“玄旸大哥,你們打得這么狠,真得沒受傷嗎?”青露小聲嘀咕,他手中攥著一瓶藥粉,還拿著一捆用來包扎傷口的布條。
玄旸淡定點頭,青露不放心,上前仔細檢查一番。
隼跖的視線時不時落在青南身上,那目光很專注,他不再言語,似乎在想著什么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