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聞隼城的城主有個兒子,名叫隼跖,他在隼城受到兄弟排擠,不得不離開隼城,投奔白湖。隼跖為了能在白湖立足,聽從白湖君差遣,勤勤懇懇為他做事。人們都說隼跖有賢才,我想他應(yīng)該能分辨善惡,不至于殘害無辜的過路人。”玄旸瞥向頭目腰間佩帶的吉金匕首,匕首柄部為羊頭造型。
在高地族,吉金打造的羊頭匕首得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佩帶。
玄旸第一眼就認(rèn)出對方特殊的身份,聲音帶著調(diào)侃:“我嘛,帶著他們這一大家子,從黿池一路走過來,他們不是劫匪,我能作證。”
“說出你的身份,你來這里做什么,岱夷人。”隼跖的目光十分不友善,手按在武器上,如果玄旸再不肯報出身份,他就要動手。
“我是個舒瀆來的旅人,路上聽聞文邑王正在營建觀象臺,想去文邑長長見識?!?br>
“他們呢?”
高地族頭目手指青南。
青南和青露正為受傷的黿池兄弟治療,低頭忙碌。
“他們是南方人,也是旅人。”玄旸看向青南,嘴角有淡淡笑意,不由自主流露。
笑容使青南放心,能感覺到遭遇的情況并不棘手。
“哦,這么說來,你來自舒瀆,路上見沒見過舒瀆君的外甥玄旸?”隼跖這句話問得刻意,他目光在玄旸身上巡視,似乎在找尋能透露身份的飾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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