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凌?”
玄旸拉開白棠的衣領(lǐng),見到一些可能是與人歡好留下的淺淡痕跡,問道:“白棠與你這么說嗎?”
“他沒提過這件事,我覺得可能是這么一回事?!?br>
提起酒尊,用手指沾點(diǎn)殘酒放在口中品嘗,玄旸說:“這神麻草酒釀得不醇厚,用得也急,都沒釀足日子,不知道酒從哪里來?”
“多半是他自個釀的。”青露喟嘆。
“你照看他,我進(jìn)宮城打聽鷹庚的情況?!毙D往門口走去,步伐匆匆。
在前往宮城之前,玄旸先去青南的居所,將白棠的情況報予他知曉。
聽完玄旸的陳述,青南沉默許久,才說道:“白棠不可能知道覡鸛釀造神麻草酒的秘法,他自釀的神麻草酒藥性不會持久,毒性也會弱些,他倆睡一覺醒來神智便就清醒,不至于損傷腦子。”
“我聽聞神麻草酒的釀造工序極為復(fù)雜,白棠又非巫覡,他竟能釀造成功,你也很意外吧?”
“想來白湖人制做細(xì)鹽的工序,與神麻草酒的釀造方法有互通之處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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