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對方挑了下眉頭,鷹擊用手指了指自己脖頸上的海貝項飾,又指向玄旸腰間的吉金匕首,他道:“這東西在你看來是海邊隨便就能撿到的貝殼,這東西在我看來是大鷹城戰(zhàn)士的尋常配刀?!?br>
“使者和旅人其實很相似,都是同類人?!毙D將吉金匕首拔出,又插回刀鞘,動作麻利。
鷹擊不否認這種說法,他將漆箱的箱蓋扣牢,再將漆箱放進一口木箱中,又用繩索將木箱捆綁,邊捆邊問:“我很好奇,你這種人,像頭山原上奔跑的豹子,來去都跟風一樣,為何會為帝徵效力?”
玄旸本來已經(jīng)打算離開,聽到問詢,他回過頭,沒有回答對方的話,而是說道:“風中有股臭味,應該離得不遠?!?br>
“還能是什么。”
鷹擊很淡定,頭也沒抬。
“我當年卷入高地部族間的爭斗,受重傷躺著不能動,也曾從窗外聞到這股氣味,這是死人的味道?!?br>
聽見玄旸的話,鷹擊抬起臉,神情仍舊平淡,他說:“我小時候跟隨父親在高地各部族間走動,那時的人還挺和氣,會招待過路的陌生人,那時好多地方都沒建城,人們不懼怕外人,也有過那樣的好日子?!?br>
“今日襲擊我們的劫匪,你能認出他們是哪里人嗎?”
“玄旸,你想做什么?”
“這里沒有儲糧,也沒有俘虜,如果是常駐地,總會留幾個俘虜用來奴役,我看劫匪只是偶爾到這里來,應該有別的落腳點?!?br>
“可能在源落,那里有良田,能提供食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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