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釋讀十分之五六。”青南坐正身姿,回答對方的問話。
“不少了?!?br>
老者將這冊墨跡未干的竹簡交還原主,在青南對面跽坐,他發(fā)須灰白,身形瘦小,身后是成排存放文獻的木架,越發(fā)顯得沉重,充滿壓迫感。
“覡鷺,覺得‘文’這字本意指的是什么?”
“從字形看,應該指紋理,似紋理交錯的樣子?!?br>
“‘文’還有另一種寫法?!?br>
老者用手指在木案上書寫,他的聲音衰老而緩慢:“似一個立起的人,又在心的位置加上一點,指示人的內心,意為:修心?!?br>
“修心?”
“人有言語,禽獸也有,俗話說‘獸有獸語,鳥有鳥言’,如果不修心,不知禮儀和廉恥,那人與禽獸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文……文邑……”
青南呢喃,他明白了,營建這座城的王為何取這個名字,文邑王族又為何以“文”為氏,低語:“原來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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