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中仔細尋找,沒能找到,青南看向被擺在木箱上面,孤零零的象牙雕筒,像似想起什么,急忙摸向自己的腰間,腰帶還在。
果然。
青南已經(jīng)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是那家伙取走我的玉梳,留下他的象牙雕筒。
青南感到不可思議,喃喃自語:“定情……信物?”
堪稱什么鬼都知道的玄旸,肯定清楚羽人族的定情信物是插梳,而非腰帶。
羽人族無論男女,成年后都會在發(fā)髻上插一把梳子,不同的只是平民用木梳,用骨梳,權貴階層用玉梳。
岱夷族的定情信物,顯然也是配飾,玄旸留下象牙雕筒而不是別的飾物,原因只有一個:他拿走青南總是隨身佩戴,最為貴重的玉梳,留下與之對等的信物。
青南推開窗戶,陽光瞬間傾灑進屋,和風撫面,確實是個好天氣,天湛無云,晴空萬里。
五溪城早已遠去,麂子回望時只看見山頭和樹林,來不及惆悵,就聽見玄邴發(fā)出一聲驚叫,他發(fā)現(xiàn)玄旸總是系在腰間的象牙雕筒不見了。
玄旸反應異常淡定,一點都不著急,他摸向衣兜,衣兜里正躺著青南的玉梳,指腹傳來玉器溫潤又冰涼的觸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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