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人族的貫耳壺與岱夷族的陶背壺一樣,都是具有族群特征的陶器,在別的地方看不到。
甜米糕,蜂蜜,舌尖仿佛又嘗到它們的味道,那個兩人在少年時期相識的夏日,給青南留下很多回憶,看來對玄旸也是。
不想追憶往昔,會讓青南想到甜美的夏日過后,和玄旸的分離,那場猝不及防的分離曾帶給他失落與苦澀。
“你在大皋城的事辦完了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,是玄邴要娶妻,不過那確實是件麻煩事?!?br>
爬梳青南耳邊的發(fā)絲,玄旸難得嘆聲氣:“我們在去大皋城的路上,殺了大皋城的任灰,你在五溪城見過他,就是那個外號叫灰犬的家伙?!?br>
“為何殺他?”
“誤殺?!毙D側(cè)過身,摟住對方脖子,他閉著眼睛,臉龐露出疲態(tài),這份疲態(tài)是前段時日積累的,極少在精力充沛的臉上浮現(xiàn)。
青南試著伸出手臂去環(huán)抱對方寬厚的背部,這種感覺實在微妙,像似在給予慰藉。
“在五溪城時,麂子跟人喝酒,不小心說漏嘴,告訴別人我們身上攜帶水晶,要去大皋城下聘。水晶自此被人惦記上,后來竟遭到偷竊。
有一個叫滕織的江皋族聚落,是去大皋城的必經(jīng)之地,我們?nèi)ゴ蟾蕹乔?,也在這個聚落過夜,事情就發(fā)生在這里。后來,我們才知道滕織是任灰的母家。
我們在滕織入宿,第二天清早,收拾行囊正準(zhǔn)備上路,玄邴突然找不到身上裝水晶的布袋。推測昨夜參加聚會,一大群人擠在一起飲酒,沒留意教人偷走。昨夜在聚會上遇到任灰,便懷疑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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