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旸把重得很的行囊卸在地上,他往行囊上一坐,模樣悠哉,被他坐在屁股下的是好幾張鹿皮,還有一張黑熊皮子。
“旸哥,我是仲溪,你還記不記得我?我家就住在青宮門外,小時候我經(jīng)常找你玩耍?!?br>
“還有我,我是菱角,小時候我還跟你一起釣過泥鰍呢!”
玄旸已經(jīng)不記得他們,他是個旅人,生活中有無數(shù)的過客,無數(shù)張面孔短暫出現(xiàn)又消失:“你們倆幾年不見,變化可真大?!?br>
隨后,又擠進來幾個年輕人,有男有女,他們都還記得玄旸。
那年,還是少年的玄旸坐在羽邑城墻上射殺糟蹋稻田的野獸,他擁有出眾的技藝,給當?shù)鼐用?,尤其孩子留下深刻印象?br>
盛情難卻,玄旸被那位叫仲溪的昔日伙伴邀回家,仲溪家就在廣場旁邊,是一棟干凈漂亮的白坯房子。
晚飯剛吃完,外面的天就黑了,仲溪的妻子在案旁忙碌,小孩在院子里玩耍。
“你今晚在我家睡,我家有地方,我剛把房間里的火塘燒起來,等會就又舒服又暖和。”
“仲溪,我得走了?!?br>
“?。俊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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