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憤懣很真實,他原來瞧不上五溪城啊。
兩人還在爭辯,雙方的手下互相警惕。
玄旸走向青南,察看他的情況,除去脖子上有道小傷口在淌血,身上沒有其他傷。
抬手輕碰青南的脖頸,玄旸用羽人族語低喃:“我不是叫你別出手嗎?”
“有嗎?”青南撥開對方的手指。
“我對你眨眼睛。”
“沒看見?!?br>
當青南瞧出玄旸真正的立場和自己的立場一樣,他便用帶毒的骨針扎向歹徒脖頸,造成混亂,給闕月制造機會。
青南還是低估了白章的手下,他沒有玄旸四處游歷的經(jīng)驗,和絕大部分人一樣,不認識北方高地族的吉金青銅武器。
“呵我們五溪城窮,白湖又是什么好地方,一個連禾苗都不能生長的死地。”闕月反唇相譏,朝夜幕張望,她在等增援,按說增援早該到來了。
難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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