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說江皋話,沒有姑娘理我,獐牙大哥,你怎么也一個人?”麂子用一只手托住腮幫子,模樣有點沮喪。
“我這么大年紀(jì)啦,人家姑娘瞧不上。”將手臂搭在后腦勺上,玄旸身子后仰,躺在樹干上。
他剛來篝火會,篝火會就散會了。
正無所事事,聽見有人從身邊經(jīng)過的對話聲,玄旸抬頭一看,見到灰犬被伙伴扶著走,腳步發(fā)虛。
“他怎么了?”
“跳舞跳到一半,就聽見這個人喊肚子疼,跑去拉肚子,拉了好幾回呢?!摈渥踊貞浿暗氖?,因為頻繁腹瀉,這人也沒和姑娘搭上話。
“傻子才去招惹巫覡?!毙D低語。
這是一句岱夷俗語,巫指女巫,覡指男巫。
“獐牙大哥,你說什么?”麂子沒聽清楚。
“回城?!毙D站起身。
進城后,玄旸突然說還有點事,讓麂子先回去長屋,麂子剛想問什么事,眨眼功夫就不見對方身影。
路過城主及其家屬的住宅,沿著一條鵝卵石鋪的小路行走,來到一片桃林,祠廟就在里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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