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千煙的輕快的話卻讓許星逸感覺心底悶悶的,方才淵渡長老帶著她看的一幕幕莫名又浮現(xiàn)在她眼前。
“以后不叫你喂了,以后都叫你師姐,好不好,師姐?”許星逸湊近云千煙,像耳語一樣在她耳邊道。
借著微弱的光,入眼是云千煙紅的滴血的耳廓。
許星逸突然笑了,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,她鬼使神差的抬手戳了戳云千煙的臉頰,雖然隔著一層面紗,但指尖觸及之處仍舊是柔軟的,“云千煙,你真的很反差萌啊?!?br>
“反差萌?”云千煙每天睜眼就是練劍,極少關注除此以外的事,落伍的簡直像是和冬清長老他們一輩的。
“就是說,你表面上是個超級無敵高冷純情大猛一,實際上是個超級悶騷嬌羞的......”許星逸說到一半,及時住嘴。
如果云千煙視力夠好,一定能看見許星逸那被羞和窘攀援的通紅的臉頰。
“大猛一?”常年掉線的云千煙不能理解的重復了一遍。
“別說了,打你的坐?!痹S星逸說完,直接轉過身去,迅速的進入了冥想狀態(tài)。
云千煙和許星逸認識多年,對她的關注了解不比劍法少,深知她若是這個樣子,便是惱羞成怒了,倘若再多問一句便會將人罵個狗血淋頭,就是一只傲嬌的貓,心情好的時候允許你rua兩下,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給你一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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