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霄脫下外套,正要往他身上披,卻聽到一聲冷冷的克制住顫抖的,“不用?!?br>
他手僵在半空,小心而溫和地說,“我知道你這么久以來,一直都在生我的氣。你恨我是應(yīng)該的,我接受。但你別拿自己的身體跟我置氣,我記得你很怕冷,盛夏都要穿長袖,這江風(fēng)濕冷,還是披上吧,別感冒了?!?br>
他正要動作,江一眠突然轉(zhuǎn)身,“知道我為什么怕冷嗎?”
秦霄搖頭,意識到黑夜里看不清,他又說,“不知道?!?br>
“因為秦先生您,用了十八年的時間,把我一個活生生的人,馴成了一個冷冰冰的工具。”江一眠說這話時,渾身的神經(jīng)已經(jīng)緊繃到極致,無盡的恨意在他漂亮的瞳孔里升起。
秦霄不明白,他們認(rèn)識不過才八年,江一眠為什么說十八年?
還有,自己從沒馴過他,雖然曾經(jīng)想過把他馴成自己的工具,但那只是一開始的想法,現(xiàn)在早就沒這個想法了。
“不是的,我沒有?!鼻叵黾庇诮忉?,拎著衣服往前邁了一步,“我承認(rèn)我以前這樣想過,但我早就不這么想了,我現(xiàn)在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。只要你愿意跟我,我什么都可以放棄。秦氏我不要了,我們一起去沒人認(rèn)識的地方,好好過日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手上握著的衣服遭到劇烈拖拽,秦霄一個踉蹌,后腰被狠狠一踹,整個人墜入江中,濺起巨大的水花。
江水冷得刺骨,秦霄哆嗦著本能求生,朝岸邊游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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