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洛突然回頭,身體凍得瑟瑟發(fā)抖,卻仍舊惡狠狠地盯著人道,“你會幫我?你以為你是什么好人?你巴不得我死!別假惺惺了!”
然后開始瘋狂在水里撈胸針。
謝之繁笑,他當然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就是知道費洛不會聽他的,故意刺激人。畢竟費洛不受刺激,萬一出了這宅子被經(jīng)紀人一敲打,或者顧及傅承焰,說不定就清醒了些,便忌憚了。
如今,費洛的憤怒和恨意已經(jīng)被挑到頂點,謝之繁笑著攤開掌心,“喂!別找了,在這兒呢。”
他捻起掌中的蛇形胸針,笑道,“這次扔哪兒呢?”他下巴朝右側(cè)揚了揚,“那片竹林怎樣?”
費洛連滾帶爬地從池塘里爬出來,沖過去一把從謝之繁手中奪回胸針,緊緊攥在掌心,捂在懷里。然后恨恨地看向謝之繁。
然而,謝之繁已經(jīng)走出祖宅大門,上了保姆車。
費洛渾身濕透盯著門口,緊緊攥著胸針的掌心,開始滴血。
傅顯霆生日宴后,他就不再管兩個孩子了,祖宅傭人也大換血,趙勤被辭退,一輩子吃穿不愁,回了老家養(yǎng)老。
經(jīng)此一事,傅家所有人和傭人們都接受了出身低微,彈得一手好鋼琴的江一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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