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余光瞥到宴會一角,秦霄的目光也正鎖著他。
他走向傅承焰,伸手解他脖頸的領(lǐng)帶,動作很溫柔,聲音也很輕,“《鬼火》不太應(yīng)景,這么熱鬧的生日宴,不如換成《野蜂飛舞》?”
江一眠單手抽掉傅承焰的領(lǐng)帶,朝費洛淺笑,“您覺得呢?費先生。”
這種時候,費洛早就慫了,特別是兩人舉止這么親密,他再裝不知道江一眠身份,就會顯得太假了。
便慌忙道,“不用了不用了,不用彈了。是我喝多了,沒認出來您竟是傅先生的未婚妻。多有冒犯,請您原諒?!?br>
這時已經(jīng)有不少賓客朝這里看過來,之前進宴會廳時大部分人把心思全放在社交上了,少部分認出來江一眠了但怕生事端都沒張揚。
此刻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侍餐侍酒的傭人是傅先生的未婚妻了,而且他面前還站著費洛,傅先生的上一任男友。眾人一時議論紛紛。
“沒事。”江一眠抬眸看向傅承焰,示意他別插手。
“爺爺生日,我彈一曲助助興,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說完握著領(lǐng)帶轉(zhuǎn)身,在所有賓客的注視下走向臺上正在演奏交響曲的樂隊。
這樂隊是傅氏在法國的合作伙伴帶過來的,江一眠用法語和他們交涉后,樂手們都退了下去,只留下舞臺正中的一架鋼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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