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秦家別墅。
秦霄正在用水果刀拆著手上的石膏,刀刃一下一下剝開石膏,慢條斯理,神情專注。
他眼窩深陷,臉上看起來異常憔悴。
自江一眠搬出秦家后,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睡過一次踏實的覺了。
秦霄想起最后一次見江一眠,是在江一眠的房間,他拉著行李箱,笑著說了句“別來無恙”。
明明是一副很諷刺的模樣,秦霄回憶起來,卻被江一眠帶笑的臉迷住心神。
一不留神,沒控制好力度,刀尖倏地刺入手指指腹。鮮血瞬間冒了出來,血珠凝起,又順著手指快速往下滑。
秦霄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很血腥的畫面——
江一眠手指滴血,垂首站在他面前,像在匯報工作,又像在承認錯誤。
江一眠滿身鞭痕,跪在他腳邊,身形顫抖,不發(fā)一語。
江一眠下身包著浸血的紗布,坐在輪椅里,靜靜地看著他,滿眼絕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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