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像那樣只留住他的人,也不能。
前世,他已經(jīng)在大火中失去江一眠了。
這種失去愛人的恐懼,不論死別還是生離,他都不想再體驗一次。
傅承焰極力克制著從心底涌上來的萬千情緒,關(guān)于前世,他最終一個字也沒說。
其實不光是恐懼,還有深深的自責(zé)。
此刻的他,完全被恐懼和自責(zé)裹挾,只有緊緊抱著江一眠,才能穩(wěn)住心神。
一小時前,吳巡拿著江一眠還叫江寧時的資料,畢恭畢敬放在辦公桌上。
傅承焰從一堆文件里抽離出來,合上鋼筆,開始翻閱資料。
“先生,過去這么多年了,又處于那個信息滯后的年代,查起來很困難?!眳茄矃R報著,“不過還是有一些蛛絲馬跡可尋。您看資料里那位叫習(xí)雨的女士,極有可能就是江先生的母親,只是缺乏直接證據(jù)?!?br>
傅承焰盯著這個名字,仿佛觸碰到什么開關(guān)一般,他心口開始悶悶地疼。
接著,他腦海里所有記憶碎片都被串聯(lián)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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