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推開厚重的實(shí)木門,傅承焰大步走了進(jìn)來,吳巡跟在他身后抱了一沓厚厚的文件。
許行長臉上汗如雨下,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。
傅承焰卻看都沒看他一眼,徑直走到辦公桌后坐下,開始批文件。
等待審判的過程是最難熬最令人恐懼的,許行長此刻渾身顫抖,連擦汗都不敢,跪在地上極力降低存在感。生怕自己動了一下,惹傅承焰不悅,許家就沒了。
就這樣熬了一小時(shí),傅承焰批完所有文件。
屋內(nèi)太安靜,鋼筆合上的聲音都驚得許行長一哆嗦。
他反應(yīng)過來,連忙開口,“傅先生,我兒子太小不懂事,我已經(jīng)狠狠教訓(xùn)過他了,人也早已趕出許家了!請您高抬貴手,放過許家吧!”他嗓子顫抖得厲害,好幾次舌頭都打結(jié),說不清楚話。
傅承焰盯著人,眸色沉得厲害。
“求求您了!放過許家吧!”許行長開始磕頭。
“求求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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