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坐起來,正要下床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著趴了回去。
“眠眠,你這是過河拆橋?!币灰刮疵叩母党醒嫔ひ粲行┑蛦。嫔蠀s依舊是一貫的笑眼彎彎,這吊兒郎當?shù)臉幼痈蛲砟歉毙奶圩载熡譁厝豳N心的模樣完全不沾邊。
江一眠掙不動,但屁股下面壓著的存在感很強,他不自在地挪了挪,試圖避開。
傅承焰卻扣得他更緊,“別動。讓我瞇一會兒?!?br>
普通病房人多眼雜,且這藍色簾子就薄薄一層,自然隔不了音。被隔絕了視線的幾道心思各異的目光紛紛投了過來,伴隨著竊竊私語。
江一眠都能想象到他們在說什么,羞紅了臉,貼著傅承焰的胸膛低聲說,“這里是醫(yī)院。”
傅承焰閉眼笑,“眠眠,你壓了我一晚上,給我點甜頭不過分吧?”
“……你都說壓了一個晚上了,還不夠嗎?”
“不夠。”
“傅承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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