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?又不行了?”傅承焰被勾得有些暴躁,捏著江一眠下巴的手指不自覺收緊。
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顧地吻下去,吻得江一眠上氣不接下氣,喘息著求饒。
“五點五十了?!苯幻咛种钢蛷d墻上的法式掛鐘。
六點晚宴開始,十分鐘確實不太夠。
傅承焰松開江一眠,起身后一把將他拉起來,“晚上哪兒也別去,等我電話?!?br>
“你說過兩遍了?!苯幻咝α诵?。
“是嗎?”傅承焰勾過他的腰,“那你該知道我有多急了?!?br>
“……我答應(yīng)你的,就不會反悔?!苯幻哒f。
“行。那我可等著親你了?!备党醒鎿е送庾?,笑得心神蕩漾。
晚宴開始,傅承焰露面隨意應(yīng)付著社交,江一眠就倚在角落看他。手里端了杯鮮榨果汁。
他看傅承焰看得著迷,宴會廳內(nèi)也有不少人看他看得著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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