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為了替秦霄辦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重生后，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充斥著臟亂交易的地方，這一次，他是為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穿過長街，在盡頭處左轉(zhuǎn)，直行兩百米，進入一條昏暗狹窄的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家調(diào)查公司就在巷道的左手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門掩映著，江一眠推門而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簡單到可以用簡陋來形容，進門左邊墻面上掛了個邊緣發(fā)黃的圓形塑料鐘，右邊角落里擱了一臺老款桶上置飲水機。

        狹小局促的空間內(nèi)擺了一張漆面斑駁的小型辦公桌，桌上立了個牌子“總經(jīng)理：黃有德”，標準的打印字體。還有兩把同樣掉了漆的紅木椅子，一位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在桌子后邊坐了一把，嘴里叼著煙，正覷著眼在不甚明朗的燈光下瞧一塊有些年頭的懷表。

        聽到動靜，他都沒看一眼來人，中氣十足地招呼了聲，“坐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拉開跟前的紅木椅子，在他對面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查人還是查公司？”黃有德叼著燃了一半的劣質(zhì)煙隨口一問，煙灰掉落一截，無聲砸在他面前的桌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一眠眸色淡然地看著人，嗓音也一樣平淡，“有兩單活兒，都是查人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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