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仿佛干壞事的小孩被抓了個正著,僵硬地挺直脊背,臉頰和脖頸燙起來,紅了個透。
傅承焰大手?jǐn)埳纤菹鞯募?,“前面一公里,莫麗斯國際酒店。如果江管家愿意,我可以讓你看個清清楚楚。”
狂亂的心被澆了一盆冷水。
江一眠逐漸冷靜下來,掰開肩上不安分的灼熱大手,“我還是自己打車好了,請靠邊停車吧?!?br>
“別啊?!备党醒媪ⅠR收了滿身情。欲,往窗邊一挪,與江一眠拉開距離,然后從儲物格里拿出一條干凈的干毛巾遞給他,“擦擦頭發(fā),別感冒了?!?br>
江一眠看了看他,然后道謝接過,問,“你呢?”
傅承焰笑著拎了拎襯衫衣領(lǐng),“我降降火?!?br>
“……”江一眠不再說話,自顧自擦頭發(fā)。
司機(jī)老高偷偷瞥了一眼自家老板,想從他臉上找到受挫的神色。畢竟這可是頭一回啊,向來都是先生拒絕別人,幾時遭過別人拒絕?
雖說這位江管家長得是真漂亮,氣質(zhì)也極佳,但以前那些和先生坐在后座的男人也不差,別說先生開了口,就算沒開口那身子也跟沒骨頭似的直往他身上靠。這位倒好,得了先生的允準(zhǔn),非但不領(lǐng)情,反而要走。
而向來脾氣不好的先生,更是破天荒的沒動怒,臉上還始終掛著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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