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淌在光潔的鞋面上,水汽朦朧,顯得不太真實。
“江一眠,你已經(jīng)一無所有了?!蹦腥苏Z氣調(diào)笑,蹲下身,勾唇打量著腳邊狼狽不堪的人。
是傅承焰,燕城名流傅家的掌權(quán)人。此人言行浪蕩,處處留情,與江一眠是完全不同的兩路人。
若非要說有什么交集,那便是二十歲那年,秦霄親手把江一眠送到二十八歲的傅承焰的床上。
從酒店浴室出來的傅承焰,見到床上坐著個裹著純白浴袍的漂亮青年。只悠哉游哉地走過去,勾開江一眠的領(lǐng)口看了一眼,便蹲下身,將他的浴袍重新系好。
當時,他也是用這樣調(diào)笑的語氣對江一眠說,“你這樣的漂亮玩物,只玩兒一晚有什么意思?秦霄要真有誠意,讓他把你送進傅家來,我每天換著花樣玩兒。”
那一晚,他們什么也沒做。天一亮傅承焰就派人把江一眠送回了秦家,并主動讓出了當時唾手可得的新城區(qū)開發(fā)項目。
后來的很多年,江一眠都不知道為什么傅承焰當初沒碰他還主動把項目給了秦家。
“所以呢?”江一眠在大雨滂沱中抬起頭,“傅先生也想來踩上一腳嗎?”
“我來只問一句話,”傅承焰屈指勾起他的下巴,眼眸微瞇,“跟不跟我?”
江一眠直視他,“我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價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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