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接過,禮貌道謝。
嚴佚離開后,傅承焰給江一眠倒了一杯熱水,督促他喝完。
然后守著他打完點滴,等護士取了針,才傾身去抱他。
“不用了傅先生,我可以自己下床?!苯幻哒f。
傅承焰眉峰一蹙,“還叫我傅先生?”
一把將人抱起,往病房門口走去。
“您快放我下來,外面人好多。”
不知懷里的人是急還是羞,但他還對自己用著敬語,傅承焰無奈一笑,“江管家,你要是還這樣您來您去的,我可要生氣了。我這人一生氣,誰的話都不好使,我如果非要抱著你做完所有檢查,你覺得你能掙脫得了嗎?”
江一眠當然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到。
他們現(xiàn)在的關系還不足以讓傅承焰無條件地遷就他,現(xiàn)在的傅承焰在他面前是有棱角的,雖然前世那些棱角都被他磨平了,可如今不一樣。
江一眠也慶幸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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