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晝沉默良久。
不是很明白他的話:“殿下為何如此問?恕屬下愚鈍,暗衛(wèi)營中人,屬下全都了解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一視同仁,全都了解了?”宋蕪好笑地反問一句,“生死難料的事情你要推別人去,問你了解誰,暗衛(wèi)營的人你又都知道了?”
清晝聞言,頓時將頭埋低,一張臉火辣辣的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了,大概是宋蕪太好說話,讓他飄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。
琢磨良久,清晝也只憋出一句話:“屬下……認(rèn)罰。”
“又認(rèn)罰又知錯的。”宋蕪笑了,“你錯哪兒了?”
可算找到個他接得上的話,清晝下意識松了一口氣,抱拳正準(zhǔn)備開口反省,又聽見宋蕪的聲音。
他把手一抬,很嫌棄地擺出一副爾康手:“打??!別跟我說什么不該有私心、不該忤逆……猜也能猜到。”
清晝又語塞了,舉著的手直愣愣僵在空中,收也不是舉也不是。
……他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宋蕪這么難伺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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