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聲未停,百官被這道聲音叫回了神,愣是一步三回頭,依依不舍地往宋季柳那邊走。
終于以最慢的速度到了宋季柳為每個人準備的桌案旁邊,一邊忐忑不安地坐下,一邊心里覺得這般不成體統(tǒng),又一邊往西戎綏玉身上看。
他的舞不停,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優(yōu)美,身段絕佳,這般模樣和韻味,是以往任何小倌身上都看不到的。
對,這群老腐朽,哪怕嘴里喊著不合禮制,背后也總會在府中養(yǎng)那么一兩個小倌。
可小倌就是妓,妓又有什么風骨可言?不及西戎綏玉千分之一罷了。
宋季柳冷冷地看著那群人用看小倌的眼神看著他心尖上的綏玉,骯臟又齷齪,遂越發(fā)怒了,眼神冷冷地掃過這群人。
“眾位愛卿久等了,等了一個多時辰,恐怕都餓了吧,上菜?!?br>
大掌事點頭:“是。”
遂傳菜。
宋季柳也抬手揮停了絲竹,酒池中央的西戎綏玉也停下了動作,看宋季柳笑著朝他點頭,便心下了然,一手拉著身側飄起的紗帳,腳下生風一躍飛到岸邊。
這舞和武相伴相生,西戎綏玉雖看起來像個柔弱美人,實際上自身武功也不弱,偌大的煌月可不會白養(yǎng)著一個虛有其表的花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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