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渾身緊了一下。
那唇隨即貼了上去——滾燙得像火,在她頸邊流連,吮x1、碾磨,像在烙印,又像在宣誓。
每一口都像一個標簽,在她身上蓋章。
每一觸都帶著支配者的氣息,把她徹底b入他的懷里,不容分說。
秦逸的唇貼近她頸側(cè),高挺的鼻尖從耳後輕輕擦過,像無聲的誘捕。
那片肌膚,剛剛被水流沖刷過,此刻滑膩滾燙,他鼻息灼熱,在那里淺淺一碰,像在確認——是他熟悉的氣味,是他允許自己沈淪的專屬於他的味道。
他的唇落下了。
輕輕的,幾乎沒有壓迫感,卻b任何力道都要致命——像火,又像刀。吻落在她頸側(cè)那片早已泛紅的肌膚上,一點點吮x1、碾磨,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身T。
她微微一顫,唇角溢出一聲輕Y。
他刻意放慢了動作,舌尖Sh熱柔軟,如同執(zhí)筆者,緩緩描摹她頸側(cè)、肩胛、背脊的每一寸曲線,動作輕緩到幾近虔誠,卻又JiNg準地點燃她神經(jīng)最薄弱的每一個節(jié)點。
他沒有急於向下,而是像惡劣地在她耳垂邊徘徊,一下一下吮著那處紅得發(fā)亮的小點,唇齒交替、忽輕忽重。指尖探上她的腰際,卻不急著深入,只緩緩地在她Sh滑的肌膚上游走,若即若離,像是在給她預(yù)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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