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前這只大狗不可能跟巧殼一樣撒潑打滾,他只會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戚星遠,如果被拒絕了就會自己孤零零地縮在一個小角落,也不會再繼續(xù)要求,但是動作上無一不再求著主人答應。
陸競承握住戚星遠纖細的手腕,太瘦了,都能摸到突起的骨頭了,他昂著頭緊盯著戚星遠,問:“你不介意嗎?”
戚星遠:“什么?”
這有什么可介意的,他當初第一天住進陸競承家的時候兩人不是也睡同一張床?
可接下來陸競承的話讓戚星遠整個人燒了起來。
他說:“我喜歡你,我現(xiàn)在在追求你,你不介意嗎?”
不介意跟我同床共枕嗎?
陸競承盯著戚星遠的眼神很有侵略性,目光灼熱,等待戚星遠的答案,步步緊逼是不好,但對待戚星遠就只能用步步緊逼這個方法,不然他過幾天就會當作從未發(fā)生。
戚星遠耳尖罕見的紅了起來,怪事,當時他還調(diào)侃陸競承這小子的耳尖容易紅,現(xiàn)在輪到他了反而不想接受這個事實,純情的不單只有陸競承一個人。
“不介意。”
戚星遠聲音很小,小到陸競承差點沒聽清,還好他戴了遠聽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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