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著白行玉別別扭扭講話的樣子。垂著眼睫,咬著下唇,一點點溢出些細碎的聲音。
這一套法子相當不適合自己。
古鴻意深深蹙眉,只覺得自己如此說話,簡直像跛子劉師叔。
有些違和,甚至有些惡心?!?br>
古鴻意嘆了口氣,怎么越叫越拗口,越叫越奇怪。
此事比習劍難多了。
還好,懷中人睡得很沉,并未察覺自己生澀的練習。
讓他聽見也太丟人了。
對著懷中人安靜的睡顏,古鴻意耳朵赫然紅了。
古鴻意把白行玉從臂彎中剝出來,穩(wěn)穩(wěn)放好,伸手順了順他的頭發(fā),便翻身背對著他。
“老婆。老婆。老婆……”古鴻意一遍遍輕聲重復著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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