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鴻意莫名回憶起，那個(gè)風(fēng)雪夜，他擎著燈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疤痕，在他身上，也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也漂亮，就算有，也漂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記得救風(fēng)塵的一切，他不記得這一切，都好。這也許是一個(gè)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古鴻意撲去按住他的雙肩，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溫?zé)嵊|上小腹的瞬間，白行玉錯(cuò)愕地定住一剎，他想過，也許是強(qiáng)硬的圈攬?jiān)俸莺菰以诖采?，也許是說讓人心絞痛的重話，也許是給自己戴上鐐銬，看自己掙扎。

        畢竟剛剛答應(yīng)他，怎么欺負(fù)自己都可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都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垂眼，瞳孔落空。他不可置信地輕輕搖頭。

        古鴻意跪在他身前，虔誠地吻他的黥刑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往昔任何折辱都讓人崩壞。他下意識(shí)地躲，呼吸紊亂地咳嗽起來，拼命掙扎著，卻被大手一把抓住清瘦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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