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年覆在白瓷面具之下,沒受過風吹日曬的面頰,和戴著破舊斗笠的自己不一樣。
已經(jīng)洗掉了濺上的飛雪,恢復了潔凈。
古鴻意見過很多次他面龐沾了血的樣子。
……掛著白漬的樣子,也好看。
但會心疼。
尤其是他跪著抬眼,怯生生的小獸一樣盯自己的時候。
他是干干凈凈的一個人,不該沾染風雪。
“坐我懷里?!惫砒櫼獍阉麚破饋?,兩腿打開,勾住自己的腰腹,又輕聲說,“不會再弄臟你。”
膝蓋一抬,把白行玉抬高。
“你來吻我?!?br>
古鴻意頷首,仰視膝頭上一尊白玉雕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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