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鴻意頭腦燒成了一團旋風,一遍遍念著不能無媒野合,不能無媒野合,一遍捏著那對手腕,往外扯去,可看一眼他的腕子,被紅綢襯得更加蒼白,要被自己捏碎了一樣,心頭又是一陣燥熱。
古鴻意索性閉上眼睛,覺得看不見他心就不亂了。卻忘記了松手。就這么反倒把對方鎖住了。
古鴻意好像聽到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。
又聽到一陣細而清亮的劍聲。
古鴻意抬眸,只見被捏于自己大手間的那一對瓷白手腕,輕輕一翻,一把細劍便從芍藥花瓣海中騰空而起,飛入腕中。
錦水將雙淚?
不待古鴻意回過神來,白行玉雙手一頂,輕松化開古鴻意大手的禁錮,細劍便輕盈而銳利地抵住古鴻意的喉結(jié),迫著古鴻意揚起脖頸。
古鴻意愣道,“……你只是來偷襲的?”
他的語氣,先是震驚,又有幾分……失望。
白行玉眉心擰起,這怎么算偷襲?衰蘭送客手早聽見他的腳步聲,剛出船艙,便遠遠地看見古鴻意“咻”一聲坐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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