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是……”有的疤,白行玉自己也想不起來出處了,他垂頭,指腹摩挲著那里好久,有些惘然。
“他們?yōu)槭裁催@樣對你。”
白行玉垂眸,搖了搖頭,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。
明月樓的規(guī)矩就是這樣?;ǔ?jié),他賣出去之前,除了……別的什么都可以。
見古鴻意愣在原地,遲遲不動手,白行玉干脆抄起床上的那個銀亮的手銬,利落地往自己腕子上一套,“咔噠”合上鎖了。
他舉起被鎖住的雙手,舉到胸前,鎖鏈搖搖晃晃,銀光閃閃。
有些自暴自棄地,他甚至冷笑了一下,然后對古鴻意無聲地說了些什么。
古鴻意分不清他說了什么,只看到了他裎身坐在大紅緞面之上,慘白的皮膚上是觸目驚心的花團錦簇,殘缺破敗的一個瓷人,完整而健康的只有一頭墨色長發(fā),很順滑水亮,織錦疊綺,別在耳后,垂在肩頭。
他說的是:“賣給你了,隨你便了,不反抗了?!?br>
古鴻意抓住他的肩頭,把他的后背扭到面前來,給他上藥時,兩個人都很沉默。
古鴻意跟著毒藥師,練得手法很嫻熟,很快便處理好了他后背的傷口,又纏了幾圈繃帶。
將繃帶的尾端收束住時,古鴻意手輕輕搭在他肩頭,古鴻意說,“對不起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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