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厚重的寬劍,霜寒十四州。
極快極快的劍!霜寒十四州從未如此輕盈,仿佛帶著深重的怨氣,不甘,憂郁,殺意也翻了倍。
那個人,招式盡是瑕疵,古鴻意辨別的清楚,他連力氣都欠些,有些駕馭不住大型寬劍。
旁觀者清,別人看自己的招式,也會覺得這樣全是錯處,古鴻意反思著。
這個人實在缺些力道,甚至連重心都開始搖曳,一個趔趄,他堪堪穩(wěn)住身子,支著劍重重地躬身喘氣,可他卻不愿停歇,竟又顫抖地舉起了劍。
他又做了一遍同樣的招式!
只是,卻還不如上一次。
當(dāng)局者迷,這個人陷入了執(zhí)著中,一次又一次使起相同的招式,卻愈發(fā)退步,愈發(fā)退步……
可是,他從未停止。
古鴻意不禁蹙眉,哪有這樣練習(xí)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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