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二捂著臉,“那是我們的血?。 睘楸碇孕?,他連忙拔出肩頭釘入的暗器,血液噴射而出,立刻染紅了黃二腳下的雨水。
古鴻意這才稍稍冷靜下來(lái)。不錯(cuò)。黃二肩頭確實(shí)是袖玲瓏師兄所制作的暗器。
他奪過(guò)那枚暗器,一拋,又接回掌心,望一眼白行玉,輕聲說(shuō),“發(fā)的好。”
白行玉抱著自己,身子稍稍搖晃,儼然醉成一灘,聽(tīng)不懂這句夸獎(jiǎng),只是見(jiàn)古鴻意停了手。于是,他又伸出小臂,平靜地指一指黃家兄弟,無(wú)聲地說(shuō):“討厭他們,繼續(xù)打。”
古鴻意依然不知道他到底說(shuō)了什么,卻不妨礙得了旨意般拉起黃二的胳膊,反手一擰,便折了去,黃二凄厲的叫聲又被朝著面龐來(lái)的一拳打斷。
黃三爬到黃大身邊,“大哥!”又爬到黃二身邊,“二哥!”最后,黃三嗚嗚咽咽哭起來(lái),“造孽啊!我一生就逛過(guò)兩次青樓——”
黃三指一指面色肅殺的古鴻意,又指一指面色平靜的白行玉,最后指一指蒼天,哭的慘痛無(wú)比,
“上一次就遇見(jiàn)你倆,這次還遇見(jiàn)你倆!晦氣啊……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(duì)……我再也不逛青樓啦——”
雨斜斜打在臉上,古鴻意抹一把臉頰,徒勞地把血跡越抹越亂,他按著霜寒十四州,迫著自己找回些理智,卻還是不解氣。心里升騰起莫名的破壞欲,今夜,血色與雨色混合,感官因此變得尖敏,他大口呼吸著,
能殺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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