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沉,道阻,路長,人困,而古鴻意卻依舊腳步輕捷,踏水而來,落步如飛花,竟不見一絲泥濘浪花飛濺。
輕功,他最為擅長。
斗笠破舊,雨水滲漏,濃郁而纖長的睫毛掛了水珠,匯進眸子中,刺得他眼睛生澀發(fā)痛,感官于是不由得放大,濃郁的新草氣,潮濕的雨水氣,混合著劍的鐵銹氣——
古鴻意不由得按緊了腰側(cè)的劍,劍鞘花紋早已因時間而磨損殆盡。他的劍,名叫霜寒十四州。
雨聲浩大,他的聲音變得迷離撲朔,他對劍說,虔誠至極,
“霜寒十四州,助我打敗他,一雪前恥?!?br>
路越走越狹窄,林越走越深邃,眼前依舊水霧千里朦朧,那座雅致又不失氣派的竹樓卻赫然出現(xiàn)在視野里。
竹樓傍著一參天古木而建,威嚴肅穆。
古鴻意停下腳步,眼神中燃燒起渴望而肅穆的神情。
劍宗,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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