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書淮凝視她，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宜低下頭，夾了塊蝦球，盡量使自己語氣輕松一點，“因為感覺到你和當年要跟我結婚的那個陳書淮太不一樣了，而我也變了很多。時過境遷往事不復嘛，誰都會有點兒難過，正常正常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***

        下午兩點，姜宜敲響了褚期辦公室的門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期剛健身回來，身上還穿著運動套裝，貼身的布料包裹著肌肉分明的手臂，姜宜看得愣了一下，才道：“......方便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便?！瘪移谛α诵?，“剛運動完，我站會兒，你快坐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姜宜笑道：“我也剛吃完飯，站著消化.....對了，我跟陳總再溝通了一下拖售權的觸發(fā)條件，他們可以同意改到七年，我個人覺得比較合理，如果你能接受，這個修改意見可以讓常律師在下一次郵件里發(fā)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期扯過毛巾擦了下額頭的汗，問：“他跟你私下提條件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宜微怔片刻，才道：“不算是提條件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拖售權的問題，我本來是想等會計師報告出來后，連同我們的商業(yè)模型分析一起去跟基金再商談一遍。如果陳總那邊愿意直接讓步，當然是很好的消息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褚期頓了頓，又道：“姜宜，我知道你還在擔心你們的關系會影響這次交易。其實投資都是雙向選擇，我雖然希望a輪融資能盡快推進，但更希望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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