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書淮走過來坐在他身邊，跟其他幾人打了個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除程越外，還坐了三個同齡的公子哥兒，都是家里在京市發(fā)展了兩代或三代的少爺，和陳書淮相熟，也知道他的習(xí)慣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回他們聽說他來，特意沒帶自己那些網(wǎng)紅女伴。

        圈子里維系人情是必要的，但陳書淮今天興致不高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他問姜宜何時回家，她沒有回復(fù)，直到他七點出門，也仍未得到任何來自姜宜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酒杯被端上桌，晶瑩的酒液浸泡著冰球，折射出斑斕的光澤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書淮拿起酒杯，苦澀冰冷的液體入口，稍微掩去心中的煩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南海北地聊了半個小時，程越問陳書淮：“出去抽一根兒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們站在露臺上，點煙，朦朧的白色煙霧從唇邊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外望恰好可以看見遠(yuǎn)處林立的寫字樓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越眼神復(fù)雜地盯了一會兒其中一座，隨后開口道：“今天下午，我在我住的公寓里，看見姜宜拿著張門卡上樓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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