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車她突然開口:“喻之美,我領(lǐng)悟出一個真理,當(dāng)你不愛一個男人的時候,戲都不要再演,否則到了法庭上都會變成呈堂證供,指正你們感情和睦。”
喻之美驚掉了下巴:“你在鬧離婚?天啊,為了鄭擇演嗎?”
“關(guān)他什么事,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”沒有等來鄭擇演告白的歐靜荷深吸一口氣,像是下定決心:“我現(xiàn)在做的一切,都為了我自己?!?br>
車子轟隆作響,這是油門踩到底的快樂,喻之美教會荷姐的第一個動作。喻之美從來不會在漂移的車?yán)矬@慌,而在荷姐的歡呼里,她第一次感受了心臟狂跳的滋味。鄭擇演說的話就在她耳邊:“我覺得歐靜荷太過冷靜,甚至虛偽。但是作為一個男人,我能在她每個動作和細(xì)節(jié)里陶醉很久。她就是那種溫柔的,用指尖碰到別人都會立即道歉,用溫柔的笑容融化他人的女人。而這樣的人單單對我冷漠,因?yàn)樗龕畚??!?br>
如果人都能偽裝之后盡快“入戲”,很多做不到的事情都能悉數(shù)成功,人生的前進(jìn)又何止一大步。
練到傍晚,喻之美約好了晚上和老板吃飯,叫上荷姐一起回家,順路搭車。
“天陰了,得趕緊回家?!睔W靜荷看了看天:“看來是場大雨?!?br>
喻之美撒著嬌:“能不能陪我出去買個三明治?我真的太餓了?!?br>
指了指大門,兩個人下了車往出走。歐靜荷有點(diǎn)感動,雖然只是教練,但在她失落的時候,身邊還有能夠說話的喻之美。走出大門,簡兆文正站在駕駛中心外,撐在車邊看天上的烏云。喻之美的腳步顯然變快:“你怎么會到這兒來?”
“還說呢。知道這附近停奧迪多貴嗎?這兒是寶馬駕駛中心。”
“不是說要加班?”
“我的算法早就寫完了,等雷正新的prd,就出來透透氣?!?br>
喻之美又擔(dān)心又欣喜,挽著簡兆文的手臂,已經(jīng)忘了自己是出來買三明治?;剡^頭看向歐靜荷,歐靜荷擺了擺手:“你先走。難得簡兆文能在這個時間和你碰面,別想坐我的車,我不會載你回去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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