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該走了?!睔W靜荷直起身,太冷了,拖著他的被在地毯上踩去客廳,銀漸層小貓追在被子后嬉鬧,她的心隨著腳底越踩越冷。雨打擊落地窗,隔絕在窗外的風呼號而過,歐靜荷站在窗邊呢喃地說:“降溫了?!?br>
“這是什么已婚又孤單的女人可憐的托辭?!编崜裱莅丫€衫往身上一套,下半身只穿一條短褲,腿又長又結實,標準得像古希臘雕塑。“我也不是對一夜情對象那么絕情的人,躲雨總是可以的?!?br>
“雨如果下很大,就可憐我住一晚?”
“我是個單身男人,對已婚女性不感興趣。”
鄭擇演淡漠地從冰箱拿出蝦和三文魚解凍,切配菜醒白葡萄酒,房間里只有餐具碰撞和肉被切開的聲音。等三文魚煎好,面包跳出多士爐,鄭擇演坐在島臺大快朵頤,仿佛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。歐靜荷光著身子裹著被子坐在地板上藏進陰影中,分不清是人還是靜物。等鄭擇演把盤子放進水槽,歐靜荷依舊定定地坐在客廳里聽雨,貓就守在她身邊安靜地入睡。說來奇怪,她的貓平時光是聞到魚和蝦的味道就會激動不已。
不靠近也不出聲,鄭擇演只在島臺靜靜地喝酒翻閱雜志,對窗子偶爾睥睨。過了一個小時,雨停了。歐靜荷把衣服穿好,赤著腳到門口:“我走了,以后我不會再來。也請你忘記我曾經來過,這些被羞辱的記憶,我不愿意再想起了?!?br>
鄭擇演哂笑一聲:“沒必要,記住這些恥辱的片段有助于束縛人格,否則沒過幾天對著另一個人,你又可以找上門去……”
話音未落,鄭擇演被狠狠地抽了耳光;力道太大,尖尖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,光是火辣辣的痛就知道有一道紅血印在臉頰上,他養(yǎng)貓,對這個力道一清二楚。而歐靜荷臉色的表情是動怒,有什么像是在她眼睛里亮起來了,不再是最初見到的高高在上的凌人和完美無缺的空洞;她壓著顫抖咬著牙:“我馬上就會走;你再說一個字,我會殺了你。”
她裹緊了單薄的線衫,用力地把腳塞進那雙扣得極緊的高跟鞋里。弓下腰時頭發(fā)擋住了視線,她屈辱地把頭發(fā)不停地捋到耳后,自己的動作也許像是勾引,而她不肯再坐在門口的腳凳,哪怕是一點點眼睛的余光,她都不想再給鄭擇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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