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,我其實不懂音樂?!蔽液芾蠈嵉爻姓J了,“我只是?覺得你演奏的很好?聽,其實不知道是?什么?!?br>
還是?不要不懂裝懂了,萬一被識破了很難收場的。
費奧多爾凝視了我片刻,唇邊扯開清淺的笑容,在這個笑容里,我看到了一個少年單純的善意。
“我從很久以前,就有一個夢想?!?br>
他拉動琴弓,奏出的第一個音符很輕,像是?風(fēng)中的葉片,輕輕搖動,然后被一層柔和的月光包裹,落在冰封后落雪的湖面上。
“假如這個世?界上,只剩下像鈴溪小姐這樣的普通人?,那該多好??!?br>
……啊這。
搞藝術(shù)的人?,說話就是?挺讓人?費解的。
我尷尬地笑了笑,給自己?找了個臺階下:“我很普通啊,是?啊,我是?普通人?,歐耶?!?br>
費奧多爾沒有再圍繞普通人?的話題繼續(xù)下去,他邊試音邊說道:“貝加爾湖的春天蘇醒的晚,但?它一旦降臨,便會讓人?覺得,漫長的守望始終是?值得的,你看——”
順著他的視線,我抬起頭,空中竟然落下了絲絲縷縷的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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