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想到了我的父親光溪。
光溪自從有了我以后,就戒了煙,不再蹦迪,放棄研究,常常在夜里哭。
他能力有限,但他保護(hù)了我。最后他寧愿犧牲性命,也不愿意違背我的選擇。
“鈴溪,不要拒絕我,好嗎?”
夏油杰是迷茫的。
我也是迷茫的。
寸草春暉,皓首窮年,為人父母到底是什么?
“等一下,在這里會(huì)有人過來。此事需要從長(zhǎng)計(jì)議。”
“不會(huì)有人過來。”
周圍突然慢慢變黑了。
夏油杰放下了帳,只留了天空的那一面,因?yàn)榱餍怯赀€沒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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