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我吃不?到味道。”
光溪失去了味覺,無法治療,且他本人也拒絕治療。
在一個秋日的午后?,他離開了五條家,除了高?一和同伴們的合照,他什?么都沒帶走。
“為什?么不?能將你們復(fù)活呢?”他摩挲著合照,“只要大家的術(shù)式可以保留,那么就不?算死亡?!?br>
我看到他邁著輕巧的步伐,向一個無盡的深淵走去。
……
實驗室里,只有白燈白墻,以及冰冷的器械。
已經(jīng)長成青年?的光溪,合上了手里的實驗數(shù)據(jù),懶散地倚在墻邊,正在抽一根香煙。
他消瘦了很多,出挑的俊美,下頜線優(yōu)雅又略顯刻薄。
煙霧繚繞中,他看向了窗邊的一位少女,看了很久。
那個女孩很普通,正在吃一支冰淇淋,唇邊沾了不?少奶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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