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咧,謝謝你了,柳?!?br>
我欣賞著寫在手腕內(nèi)側(cè)的夏油杰的名字,越看越覺得好看。
可能是柳蓮二的字跡好看,也可能是夏油杰這個名字本來就很好看,誰寫都好看。
寫字的顏料是光溪留下的遺物。一大半被我們之前涂鴉在了五條悟家的樹上,畫了三個q版的小人,用過之后只剩下了一點。
這種顏料是特制的,十分神奇,只要涂在有生命的東西上,都會一層層滲透進最里面,再也洗不掉。
換而言之,用它將夏油杰的名字寫在我的手腕上,要么我死掉,要么我截肢,否則這個名字將會終生伴隨我,無論剝掉多少層皮肉都會長出來。
當然,我沒有把顏料洗不掉這件事告訴柳蓮二,否則他一定會阻止我。
他倒不是不贊同我和夏油杰交往,而是覺得未來的變數(shù)太多了,不能做出任何讓自己沒有后路的決定。
‘如果你以后和夏油君分手了呢?’
‘如果你和其他人交往,別人看到這個名字,你要怎么解釋?前男友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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