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將法果然奏效了,我竊喜。
然而,他并沒有把我抱到床上。
——而是抱到了書桌前,放在了椅子上。
“不會吧夏油杰,你來真的?!”
冰冷的冬夜,臨近過年,居然和男朋友來旅館補(bǔ)作業(yè),傳出去整個(gè)立海高中都要為我感動。
在夏油杰深沉的目光中,我不情不愿地打開了書包,將考卷和柳蓮二的筆記都倒了出來,攤平擺在桌上。
“喏,是你自己要看的?!蔽倚奶摰匕芽季磉f了過去。
“……我記得上次是及格線以上的,”夏油杰握著考卷的手,微微顫抖,“朋友,解釋一下,分?jǐn)?shù)為什么會越來越少,在考試之前,你真的有復(fù)習(xí)嗎?”
“復(fù)了?!蔽倚÷曕止?,“上次難度小,這次學(xué)校不給活路,加大難度了——”
一觸及他的視線,我立刻不敢狡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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