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在我說完這句話后,夏油杰的表情更奇怪了。
有一種難言的……落寞?
一定是我看錯了。
“夏油?!?br>
我正想說些什么,他淡淡開口:“鈴溪,你好好照顧自己,我走了。”
“嗯,一路順風?!?br>
于是我把沒說出口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。
所有的不舍也壓回了心里。
我和知己五條悟也開始寫信。
我們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討論各地的特產(chǎn)和有名的點心鋪子,有時候我也會問他有關咒術師的事。
我對他們的世界很好奇,但我是個普通人,我只能問,只能猜,卻不能親自體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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