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她的困惑,義勇沒有答案。
“我不知道該怎么應(yīng)對,所以我一直都背負(fù)著大家的死亡、壓抑著自己而已?!彼D了頓,接著說,“我只能告訴你,這樣背負(fù)著、壓抑著是不對的。離開的人如果知道了你都不敢讓自己高興,他們一定會難過的。”
“死去的人會知道活著的我們過得怎么樣嗎?”
“會知道的?!?br>
義勇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說過的理論,說是死去的人會變成星星守護(hù)他們。但說實在的,這論調(diào)有點太老土了。他決定不在眼下的這個場合說。
那么,接下來還有什么值得訴說的呢?
大腦空空,他想不到了。明明他也經(jīng)歷過很慘烈的失去,現(xiàn)在卻半點都說不出來,實在讓人沮喪。
在義勇能夠說點什么之前,紺音忽然握住了他的手,輕輕地捏了一下。
“對不起?!钡狼竵淼暮芡蝗?,“我以前老覺得你小時候哭哭啼啼的很討厭,還嫌棄你的眼淚掉到刀上會讓我生銹……你經(jīng)歷了痛苦的失去,哭哭啼啼也是很正常的?,F(xiàn)在我能夠體諒你的感覺了?!?br>
其實,這并不什么值得道歉的事情。
義勇很想這么告訴她,但也許紺音并不需要這句話。
所以他說:“沒關(guān)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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